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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文】縱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懼〜國會合連系列之二

 2020-11-27 10:10
五葉松。圖/陳文輝
五葉松。圖/陳文輝

柯建銘委員辦公室協商間入門口,放了三只遠渡重洋,來自法國,裝橄欖油的棄木箱。

箱上面置放著五葉松盆景,整體風格別異的室內擺置,常讓進門者搔頭摸鼻,反覆推敲…。

「台灣五葉松」是全世界只有台灣特有的植物。喜生長於風勢強勁的的山崖絕壁,強靱的生命力舆來台祖「羅漢脚」,渡海艱辛,衝撞韌命的相融,共譜了當今島嶼的新天地:

 「這是『移民』的現代版,傳承著祖先們渡海來台,落地生根的回首…。」

「婉約细訴著多元文化衝撞的國會,由經協商共識的法案,是社會相融共識的根基。」

說著說著......,感受得到建銘的「相視而笑,莫逆於心......。」

法案之通過立法,是委員們所背負的民意期許,三讀通過之前的協商,是重頭戲。

大家都習慣以「喬」稱之。

「我老闆有很多代稱:『喬王』、『喬柯維奇」、『立院黑道』、『永遠的總召』……等等。」〜本身是參與者的年青助理周立軒,每談即此,靦腆地攤手聳肩,表達他的戚戚於無言中…。

喬,古字「矯」,矯字旁是「矢」,矢者箭也。矯,正也。把彎曲的箭弄直是也。國會版的「矯」,也就是委員們的共識。

身為矯者,「矯」各版本法案共識的高難度,「謙卑」,是唯一的只有,只有的唯一。

祖傳家業是「新竹柯芳美香舖」,是「神明飼大漢」的他,元自先天娘胎信仰的虔誠+後天醫生學養的敬謹,「待人以謙」自是他的本來。

「新竹都城隍廟」,廟裡解答籤詩耆老的勸世俗諺,更是建銘一輩子的謙慎惶恐……:

「江湖走跳:
   醫理無精,害人绝命。
   命理無精,誤人前程。
   地理無精,使人家犬不寧。」

「謙」字為「言之兼」,表示一切言論主張,它會盡可能,而且周到圓滿地考慮各方因素,但又不失其獨特性,取得共識。

「他就是一個很能够體貼他人,處處為人留餘地,且不分階级男女老少,甚至是自己的助理,他都是一樣的態度……。」立軒說到一半,有他的抑揚:

「幫他準備質詢稿,他不會明講出他要什麽樣的資料,針對社會矚目的法案,他可以跟你討論到晚上12點以後,或早上6點辦公室邊吃早餐邊思考,且打電話問遍他認為可能會知道答案的人。」

其實,建銘之所以不先提答案,是不以己見的求知週延……。也更讓年輕助理們,自在揮灑激盪出没有預設答案中的答案。

猶如百年老松,之所以蒼勁雍容,風華獨具?是原自凄風苦雨淬鍊的靱命,卓然各自……。

能欣賞人家的成就,也能體會到人家的辛苦。

這是建銘相濡以沫的傳承……。

助理立軒的臉上,散發著自勉:「跟他做事,你會發現,你懂得永遠還不够多。」

當然,建銘仍在學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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