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黑人暴動已經進入第14天,6月7日,華府被抗議群眾包圍,目前示威就像瘟疫,傳播到歐洲國家,創下過去暴動持續時間最久,蔓延地區最廣的紀錄。
信仰無法化解衝突
西雅圖、紐約、華府很多地方,上演警察下跪,和示威者禱告痛哭場面,沒錯,暴力無法處理暴力,唯有愛可以化解暴力,畢竟,黑人祖先來到美洲大陸,身分只是奴隸。但是,三百年來,因為傳教師努力宣傳基督教信仰,使黑白種族有了共同的信仰和語言,尤其是,遇到衝突,信仰就發揮了力量,但是,這場暴動背後因素太多,尤其是政黨和中國因素,扮演重要推波助瀾腳色,因此,美國國土安全部已經定位國內恐怖攻擊,問題是,是否需要軍隊介入,華府和國防部看法兩極,也重創川普威信。
暴動無法經由信仰平息的另一個原因,因為受害者佛洛伊德並非基督徒,而是伊斯蘭信徒,整個故事必須從1991年說起——1991年非洲索馬利亞,這一年,索馬利亞發生內戰,美國支持的獨裁者巴雷被反政府軍推翻,西北方的軍閥宣布成立「索馬利蘭共和國」,佔領產油區,卻沒有獲得國際承認;南北方的衝突不斷,造成嚴重飢荒。1993年,聯合國和美國維和部隊,基於人道精神介入索馬利亞。1993年,美軍和軍閥在「摩加迪修」爆發戰事,好萊塢電影《黑鷹墜落》就是描述這場戰爭,這場戰爭之後,美國收容了3萬名索馬利亞難民,安置的地方就是明尼蘇達州。
明城有「小摩加迪修」稱呼
明尼蘇達位於五大湖區,風景美麗,人口500萬,一半以上是來自北歐的移民,德國移民有150萬,信奉伊斯蘭的索馬利亞難民,變成極少數,首都聖保羅和明尼亞波里斯,合稱「雙子城」,發生事件的明尼亞波里斯,以索馬利亞黑人居多,所以有「小摩加迪修」的稱呼。照理說,明尼蘇達是人口密度低的「紅區」,普遍支持共和黨,問題是加入伊斯蘭因素後,種族問題加上宗教差異,使明尼蘇達變得很複雜,本來,來到明洲的伊斯蘭難民教育程度低,只能從事農業勞動,收入也較低,無法逃避變成社會最底層宿命,2001年,發生世貿大樓恐怖攻擊之後,伊斯蘭變成美國公敵,索馬利亞難民也被貼上標籤。而事實上,中東的伊斯蘭聖戰士組織,也把美國的索馬利亞難民鎖定,視為海外聖戰士招募對象,有不少難民離開美國加入伊斯蘭國。2013年,肯亞奈洛比發生百貨公司爆炸案,裡面有三名嫌犯就是來自明洲,這也為何今年初,川普當面斥責一名黑人女性眾議會議員滾回家去,這名議員奧馬爾,就是明尼蘇達選出來的索馬利亞難民。
明尼蘇達的警察很清楚這段歷史,也對明尼蘇達黑人另眼相看,因為,這些黑人極有可能,就是伊斯蘭招募的聖戰士,所以,面對黑人犯罪或涉嫌犯罪,採取的壓制動作,也特別用力,後來的驗屍報告也證實,只要少壓制三分鐘,佛洛伊德還是可以活下來,若要認真分析,並非種族歧視造成白人警察的執法過度,而是警察恐懼面對恐怖份子,自然升起的過度防衛壓制。
美國的種族問題,源自大航海時代的黑奴販運,英國是第一個宣布黑奴販運有罪的國家,用法律替自己救贖,美國則以一場戰爭,揭開了黑奴販運的不人道問題,但是,一直到現在,傷痕仍然無法完全彌補,即便是一場意外,都可能造成大衝突,只是,這一次的衝突,因為政黨政治歧見,和中共特務介入,紅色媒體鼓吹,已經變得更加難以控制。
美國兩黨對種族問題,一向看法兩極,民主黨被視為比較同情少數族群,共和黨則反對移民,基本上的歧見,就使問題增加了政治成分,暴動之前,民主黨的「藍區」反對「武漢瘟疫」太早解封復工,以此杯葛川普,但是,遇到黑人暴動,重傷川普威信,就鼓動群眾上街,這時候卻不擔心瘟疫傳染了,很顯然是基於政治的利益。
2016年,舊金山發生一件白人警察槍殺黑人嫌犯事件,當時,川普剛剛上任,舊金山美式足球49人隊的四分衛柯尼,開場時面對唱國歌國旗升旗時,故意下跪,引起騷動,毀掉這場比賽,美國社會認為下跪是對國家不敬,川普對這次事件談話,支持保守派所認為,下跪是對國旗不敬說法,因此,球賽變成政治事件,柯尼遭到禁賽處罰,事後,根據蓋洛普民調,支持川普看法的人有50%,認為自己會抵制球賽,但是,傾向民主黨支持者,只有25%認為會抵制球賽,但是,9成7的黑人認為,不應該把球賽扯進政治。
這次暴動剛好是在大選之前,因此,兩黨動作很大,一方希望暴動結束,趕快從中止血,一方希望暴動持續,最好可以演變成一場革命,顛覆美國政府。唯一這場暴動受害者還是辛苦執勤的警察,他們既然是執法過度的引火上身者,更是執法的受害者。
美國電視連續劇《芝加哥警署》,有一句對白值得玩味,「我眼裡沒有看到黑白,只看到事件真相」。但是,這條偵探準則,卻永遠是警察的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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