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文】唯有戰鬥才能贏得尊敬

美國前國務卿訪台

2022年3月2日，美國前國務卿蓬佩奧、夫人蘇珊、其中國政策規劃首席顧問余茂春教授，及9名隨行人員等，於晚間7點38分，搭乘UA-871號班機抵達桃園國際機場。一行於3月3日拜會蔡英文總統、副總統賴清德，同時接受英文頒贈的「特種大綬景星勳章」，中午由外交部長吳釗燮作東午宴；下午拜會行政院長蘇貞昌，晚上由副總統賴清德，在圓山飯店設宴款待。3月4日上午與台積電視訊交流，及應遠景基金會邀請、發表20分鐘專題演講，會中更強調，美國應外交承認中華民國台灣；中午與經貿官員、企業界代表午餐會，下午舉行訪台正式記者會後，拜會立法院長游錫堃，晚間接受游錫堃於立院設宴款待。3月5日於下午2點20分搭乘新加坡航空公司班機SQ-877離台，由外交部北美司司長徐佑典送行時，答謝說：「We will see you again.」結束為期4天3夜的訪台行程。

三三停電意外巧合

蓬佩奧於1963年12月30日，出生在加州柑橘縣；1986年畢業於美國西點軍校；1994年從哈佛大學法學院畢業，獲得法律博士（Juris Doctor; JD）學位；2011年1月獲選為，堪薩斯州第四選舉區的美國國會議員；2017年1月23日，正式接任中央情報局局長；2018年4月26日獲得參議院通過，宣誓就任為美國第70任國務卿。因他在擔任國務卿期間，對台灣非常友善，故而這次訪問受到，台灣朝野及民間社會人士的關注與重視。或許因為台灣朝野高度關注爆表，以致造成三三全台大停電，是意外、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我們不得而知？不過在此台海風雲緊繃之際，確實給人有無限的想像空間。

來者是客客隨主便

3月4日演講會及記者會，是社會大眾所矚目的焦點，大家都想聽聽這位，曾是執行美國對台事務前國務卿，他是如何定位台灣？台灣有句俗語：「來者是客、客隨主便」；蓬佩奧是來作客的，他不是現任的美國政府官員，當然無法給予台灣法理定位。果不其然，他說中華民國台灣是，存在的現實也是事實；況且台灣現在和過去的領導人都已經明確表示，台灣沒有必要宣布獨立，因為它已經是一個獨立的國家。不過他已事先強調，這不是關於台灣未來的獨立；只是單存地承認一個明確、已經存在的現實。他甚至加碼建議，美國政府應該立即採取必要，且早就應該採取的措施，做正確而明顯的事，即給予中華民國台灣，美國的外交承認、是一個自由和主權國家。

2022.3.4蓬佩奧在遠景基金會的安排於君悅飯店專題演講。示意圖／擷自公視新聞影片

美國如何承認台灣

此話當真、做得到嗎？當然是客套話，要美國承認台灣，這已是舉世皆知的現在進行式；但若要美國給予中華民國台灣外交承認，那根本就是說好聽的、不可能。為什麼？原因很簡單。旁說先決條件：美國應該繼續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作為一個主權政府接觸。然而在聯合國所通過2758號決議下，中華人民共和國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中華民國與之並存於世。況且美國國會參、眾兩院，所通過制定的台灣關係法第15條，也早已註明不再承認中華民國。現在卻要讓執政的民主黨，給予中華民國台灣外交承認，那也未免太言過其詞了吧？其實蓬佩奧在演講時已很清楚地說明，他只是以一個普通公民身份來來訪問，他認為過去50年模棱兩可的政策必須改變。這是有關於美國對中華民國和台灣的外交承認，前提是美國應該繼續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作為一個主權政府接觸；但美國對2300萬熱愛自由的台灣人民，及其合法的民選政府的外交承認，不能再被忽視或被視為次要的。問題是，這個由2300萬台灣人選出來的政府，硬是把自己定位為中華民國台灣，那為了要尊重台灣、台灣人民、及台灣民選的政府，而且自己只是遠來作客，當然只好客隨主便了。

烏軍抗俄啟示台灣

這次蓬佩奧訪台，正逢俄軍大舉入侵烏克蘭，確實是給台灣人民，一個活生生的借鏡與啟示。烏境有許多認同俄羅斯的蘇聯派，但當普丁的砲彈打來時，是不長眼睛分不出誰親俄誰反俄。我們看到的是，烏克蘭全民團結抗俄；雖然有人逃離戰地成為難民，但是卻有更多的人選擇投入戰場、捍衛家園。烏克蘭能，台灣能嗎？台灣始終頂著中華民國頭銜，就意味著有朝之日，還想要班師回朝呢？烏克蘭人民團結抗俄，不但救了自己的國家，還贏得世人的尊敬。

烏奏軍歌蕩氣回腸

烏克蘭的年青人，為了保家衛國紛紛地投入戰場，拿取武器去抵克俄軍的侵略。烏克蘭軍歌是這麼寫的：「我們生在一個偉大的時刻、伴著炙熱的戰火與光芒、我們在失去烏克蘭的痛苦中成長、對敵人的憎恨與怒火將我們滋養；我們生在一個偉大的時刻、伴著炙熱的戰火與光芒、我們在失去烏克蘭的痛苦中成長、對敵人的憎恨與怒火將我們滋養。從此刻開始我們要為生存而戰鬥、堅定不移直到永遠、因為哭泣不能給你自由、只有戰鬥才能贏得尊敬；因為哭泣不能給你自由、只有戰鬥才能贏得尊敬。這身軍裝便是一切的依憑、同胞的招喚響徹雲霄、忠於祖國至死不渝、對我們而言烏克蘭高於一切；忠於祖國至死不渝、對我們而言烏克蘭高於一切。榮耀的戰場是我們前進的方向、我們將完成那最高的使命、為了烏克蘭統一與獨立、從桑河到高加索我們永遠堅強；為了烏克蘭統一與獨立、從桑河到高加索我們永遠堅強。」這首烏克蘭的軍歌，讓全世界看到了烏克蘭人戰鬥的意志。在彌漫的硝煙中，軍歌蕩氣回腸，保衛家園視死如歸，烏克蘭人奮勇中飽含了對蒼生的憐憫，戰爭的殘酷也讓人潸然淚下！

只有戰鬥贏得尊敬

看到烏克蘭，不自覺地想起台灣。台灣要何去何從，要親中、要舔共、或要回歸中華，是自己的選擇，世人都尊重。但台灣該何去何從，自有法律條約的依循，國際社會自當適時界入。國際社會雖關心疼惜台灣，但如果台灣堅持中華民國，美國及國際社會自愛莫能助的。然而台灣畢竟不是中華民國，台灣也從來不是中國的一部分。中國有本事就請拿出，任何可以證明的條約或法律文件，來讓人心服口服，否則就閉嘴。霸權屠夫一向不需要任何藉口，就可以發動侵略戰爭。台灣人民自當要心理有數，正如烏克蘭人民的哭訴，哭泣是不能給你自由、只有戰鬥才能贏得尊敬。

效法烏軍浴血抗中

烏克蘭的今日，有可能是台灣的明日；因為今日普丁侵略烏克蘭，明日習近平就可能出兵攻打台灣。蓬佩奧說：「一個完全不顧自由的獨裁者普丁決定入侵烏克蘭，並開始以武力重新劃定俄羅斯的邊界，奪取鄰國的土地和生命。烏克蘭人民多年來已經明確表示，他們不想生活在俄羅斯的掌控之下，他們將會戰鬥，他們會浴血抵抗入侵者。」如果習近平若膽敢發動戰爭侵略台灣，台灣也必將效法烏克蘭，浴血抵抗入侵的中國共產黨。

2022.3.4蓬佩奧演講。示意圖／擷自公視新聞影片

前美國國務卿蓬佩奧演講全文

蓬佩奧3月4日在台北凱悅飯店，給台灣人民的演講。全文如下：

謝謝大家，感謝您們今天早上撥冗出席我的演講會。賴博士感謝您的精彩介紹。很高興與大家在一起，首先我要感謝蔡英文總統及其領導政府在我訪台期間的盛情款待，也肯定她堅定的領導能力。在當前重要的歷史時刻，她仍然是至關重要的領導人。我要感謝台灣人民對我的難以置信的熱忱歡迎，您們在這個島嶼創造了令人驚的艷民主奇蹟。我也要感謝另一個團體，昨天少數在我下榻酒店的抗議者。

重要的是，他們提醒我們民主是可以思想交流，這讓我想起了我的家鄉。所以，很高興看到。您知道我過去談過很多關於台灣的事，尤其是在我擔任美國第 70 任國務卿的那一千天裡；但這是我第一次有幸訪問您這個偉大而自由的國家，我真的很高興來到這裡，並在社會中體驗您們獨特的、明確無誤的自由文化。現在我知道您們中的一些人被問到，我看起來比在電視上看到我時瘦了些。

不假思索，會勸止我享受所有的台灣美食。去年，我就被推薦了湯麵和鳳梨酥，您們駐美大使送給我一些，從台灣這裡帶來的鳳梨乾，它們在我的家可是大受歡迎。每個人都在問我是如何減肥成功？我無法告訴您所有的秘訣；但我是一路以來，都很喜歡台灣水果和澳大利亞葡萄酒。

您的國家很亮麗。它擁有豐富的歷史和深厚的傳統。今天我可以講的東西太多了。我敢肯定，當我們進行對話時，您將有機會提問。但我想先從一些我們在美國，認為是台灣最重要、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成就開始。首先，我在這裡要提的是您對自由熱愛及無與倫比的勤奮，台灣人民的職業道德產生了民族成就，這對於一個擁有2300萬人口的國家來說是了不起的。您們的自由經濟是世界上最繁榮的經濟之一。即使面對這次病毒疫情，您們也仍在穩定成長。您是在過去五年中，經歷持續經濟增長的少數幾個國家之一。事實上，去年您們經歷了十年來最強勁的經濟增長，您們應該為此感到無比自豪。這不是偶然發生的，因為這裡的人們的辛勤工作。您們知道，更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自由市場體系推動的經濟創新特徵，台灣的公司令世界羨慕。我不認為，我不認為我言過其詞。今天在房間裡的每一個電子設備，很多人的口袋裡都有、我希望設定靜音，都是由台灣半導體製造公司製造的。富士康為世界製造手機，為世界製造筆記本電腦，電子產品的重要零件從這個地方流向世界，創造了如此多的創新、如此多的繁榮和如此多的生產力。我可以逐條地繼續唸下去，這都是成就於一個簡單的事實，台灣的經濟是世界上最優雅自由的經濟體之一，現在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經濟體之一。美國和台灣的經濟，應該更緊密、更靠近、越來越緊密結合。

您知道，有時我認為這裡的人們認為，您生存於一個自由國渡，為世界創造經濟成就是理所當然的事，因此正如賴怡忠博士所說，自由人民應值得去思考，維護和捍衛主權的重要性。

我們知道，在自由受到威脅的任何地方，共同捍衛自由是必要的。當我們忽視它的重要性時，人們很快就會嚐到真正的後果。我們都熟悉二戰的歷史，在吞併奧地利之後，希特勒並沒有就此止步，他想要蘇丹人，在那之後他想要波蘭走廊，他一路通行無人阻止他，只在乎他們自身和平與安全，而不管他人的自由，也就沒有人為自由仗義執言，一直到他遂行了他那可怕的目標，卻也為時已晚。

我們今天在此聚會，來自烏克蘭的影片充斥著我們的電視機。最近幾天我們看到了，一個完全不顧自由的獨裁者普丁決定入侵烏克蘭，並開始以武力重新劃定俄羅斯的邊界，奪取鄰國的土地和生命。烏克蘭人民多年來已經明確表示，他們不想生活在俄羅斯的掌控之下，他們將會戰鬥，他們會浴血抵抗入侵者，但除非歐洲國家能堅決地反對俄羅斯，否則西方團結還是有風險的，而這自由之光仍將危殆。

我們不能讓它在那裡被扼殺，這是不可能的，這在道德上是不正確的。毫無疑問，普丁不會在烏克蘭就罷手。他告訴我們，在他重新建立他所認為、大俄羅斯政權應有的帝國遺產之前，他不會停止。當朝鮮威脅世界時，我們也看到了這一點。他們也將繼續通過使用武力，來引起人們的注意，並實現他們的目標。我們不能安撫，這會產生太大的風險，我們不能退讓自由，這會帶來太多的挑戰，以安全換取生命的損失根本無法接受。關於朝鮮，我們與金主席達成了協議。雖然不很完美，但這是我們在沒有退讓政權情況下所達成的協議，沒有給我們的盟友製造風險，也沒有給我們的盟友帶來風險。我希望對我們今天的討論而言，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核心理解將繼續維持。我們熱愛自由人民，如何集體來對抗中華人民共和國侵略？

您們知道，五十年前當美國與中國打交道時，尼克森總統希望自由貿易和自由思想交流，將使共產主義獨裁更加自由和開放，該戰略的一部分是基於冷戰時期，擊敗當時共同敵人蘇聯的必要性。這種對未來遠景的規劃，並沒有達到預期的理想。它沒有發展成他們所希望，反映出他對中國的開放。尼克森總統說，美國這種與獨裁攜手結合的開放政策，可能適得其反自討苦吃。儘管尼克森總統誠實而準確地承認美國長期政策的失敗，但華盛頓的接觸政策證明，很少有人願意挑戰來自中國共產黨的威脅。

我很幸運，我曾為川普總統工作，他讓我能夠扭轉這一窘境；第一次誠實、透明地挑戰，西方和民主如何成功的核心基礎。我們讓世界當與中國共產黨交往時，變得不再那麼地天真；這種開放交往，最終無法讓習近平主席改變他自己的方式。

我們痛苦地學到了這一點，尤其是您們這些在過去幾十年第一手親眼目睹的台灣人。您已經看到中國即使變得更富裕，也沒有變得更自由。我們從談論破裂的貿易協議、西方和中國之間的不公平貿易來著手整頓，但我們很快意識到問題要廣泛得多。考慮到我們當前都面臨，我們不應該忘記，就在上週，中國又打破了另一個承諾。我們都知道他們在香港違背的承諾，在中烏戰略夥伴關係中，中國共產黨簽署的一份文件，「在涉及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的問題上相互支持」，結果又一個承諾破滅。對熱愛自由的烏克蘭人民來說，這份一長串中共惡行反映了中國共產黨的視野。我們應該相信他們的話，我們應該認清習近平的全球意圖，他所在意的是霸權統治全球世界。我知道對我和您們來說，在共產主義獨裁統治下的未來黑暗世界是無法接受；我們不應該讓他們擁有經濟實力來創造下一代科技，這就是我們可以挑戰習近平的目標方式。這就是為什麼我一再表示，現在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同意，中共造成的危險是我們這個時代、我們這個時代、美國時代、台灣時代的核心威脅。作為國務卿，我領導國務院努力應對，我們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所存在的矛盾關係。我們試圖以坦誠和互惠的方式，以有原則的現實主義來接受事情，因為它們不是我們希望的那樣。我們重新談判了貿易協議，我們召集了我們的盟友對抗中共。當他們諜對美國時，我們關閉了他們在德克薩斯州休斯頓的領事館；我們認識到他們在新疆西部地區，對超過一百萬人犯下的暴行。我們真實報導它的所作所為，我們並沒有生活在一個虛幻世界。我們稱其為種族滅絕罪和危害人類罪，這些罪行一直持續到今天。我們全面制裁了侵犯人權的中共官員，我們認真地以這種方式和其他方式，來履行領導世界的義務。在美國內部，我們加強了我們的軍事力量，我們與澳大利亞、日本、韓國和台灣加強了與該地區國家的聯繫，以確保這是應對挑戰的集體努力，來抗衡中國共產黨對世界構成的軍事挑戰。我們在國務院以外的地方也部署了經濟投資，世界各地的經濟投資開始了，減少我們對中國共產黨依賴的重要過程。這項工作，這項使美國擺脫了，對重要國家安全事務嚴重依賴的工作，非常重要。因為我們的依賴，正如你所看到德國對俄羅斯石油的依賴，不僅對依賴俄羅斯的國家，而且對它的朋友、盟友和夥伴，甚至對整個世界都構成了風險。您知道，您在台灣，坦率地說，從一開始您就比我們更早地意識到這種威脅。您們距離世界是如此之近，從台灣人民隊中國共產黨深刻而務實的不信任得到啟發對；所以我常說，在與中共打交道時，我們嚴守雷根總統對中共的態度：「它必須是採取不信任和給予驗證」。我發現再沒有比台灣這裡，更能回應這種情緒的了。事實上，中共的意圖是驅使它談論控制這個地方，再以武力強加它的統治地位，如果有必要，可怕的理解原因有助於我們自信，我們可以用清晰的眼光來面對這種威脅。首先，中共領導層的觀點是，將台灣作為其數十年共產主義意識形態承諾的終極目標。

無法兌現這一承諾，一直是中共國內聲望的一大污點。在習的領導下，中共的意識形態狂妄達到了新的高度，因此拿下台灣是一項必要的使命，不僅是為了提升習的午夜自嗨宣稱的偉大，而且實際上是為了鞏固其地位。我很清楚，現在我們有很多人也很清楚，中國認為它比西方更強大，美國正在衰落、東昇西降。當楊潔篪在安克拉治與拜登政府團隊第一次會談，對美國進行傲慢的長篇大論時，我們就看到了這一點。這種認為西方軟弱的傲慢，使相信中國可以在外交、經濟、軍事對抗中獲勝的信念，使我們的盟友和朋友處於危險之中，並使衝突更加嚴重。而且因為美國是台灣自由最決定性的支持者，拿下台灣將從根本上改變全球勢力消長，這對中共有利。第二、中國想對台灣動武，其實來自恐懼和偏執。台灣是中國人民自由、民主成功活生生的例子。只要這個例子存在，它就會嚴重損害中共的公信力和權威，尤其是中國人民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在我任職國務卿期間所發生，最為反常的重大事件就是，目睹香港的自由和自治痛苦地消失。去年他們殘酷地成功接管了香港，助長了習近平的狂妄自大，讓他感覺自己更強大了。 我相信他不會滿足於停留在香港，他談到台灣是一國兩制的組成部分，計劃實現這些雄心壯志，是習近平掌握權力，並維持他對中國人掌控的核心。

中國人民自由民主的成功——只要有台灣的例子存在，就會嚴重損害中共的公信力和權威，尤其是在中國掌控之中香港的自由和自治。他們去年殘酷地成功接管了香港，助長了習近平的狂妄自大，讓他感覺自己更強大了。我相信他不會滿足於停留在香港，他談到台灣是一個國家的一個組成部分，他的國家支持的兩個系統計劃實現這些雄心壯志，習近平要掌握權力並保持控制核心的中國人。

我提到了我們所面臨的處境，在這裡不站出來也是如此。在香港之後，習近平會越來越渴望成長，拿下台灣之後他會想要南海，然後釣魚台諸島等等。隨著他擴大霸權努力，如果我們不與不尊重自由和獨立的威權主義者對抗，那麼他們會將我們捲入衝突，而這種衝突將遠遠大於，我們早日採取行動的衝突。

正是由於這些原因，在我心中，美台關係對我來說是如此重要。這是對抗中國和促進這裡、美國和世界繁榮的根本，這是我看到國務卿說的，它必須成為我們國家現在和未來四年，外交政策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且必須是跨黨派。正如賴博士所說，我們解除了我們外交官要與台灣同行會面的所有障礙，這是常識，是事實，很簡單，在道德上是正確的。這對我來說很容易，我們制定了鼓勵兩國之間，更大的科技交流的政策。這是正確的，這是道德的，是體面的。這對美國來說很容易。我們向台灣出售了價值超過200億美元的武器，使台灣更加安全，進一步鞏固了我們的重要關係。這是正確的，是體面的，是道德的，這讓美國輕鬆容易多了，我很高興地看到這點，即使在我們的政府離任之後，拜登政府仍延續著這條道路前進。這對台灣好，對美國好，對世界好。我們也在國際舞台上，為台灣鼓吹加入世界衛生組織而努力。出於同樣的原因，美國必須支持台灣；出於同樣的原因，就像美國人保衛西柏林一樣，當我在冷戰期間還是一名年輕士兵的時候，我們知道，如果德國倒下，如果自由倒下，世界上的自由就存在著死亡的危險。

我知道這裡的利害關係；我知道在蘇聯最後幾年，在西德指揮一個坦克排的風險。我知道我們的任務是艱鉅的。我知道我們在邊境巡邏的任務是有風險的，就像今天的西德和台灣一樣，是今天民主和自由的光輝典範。我是以一個普通公民身份來到這裡，但過去五十年模棱兩可的政策必須改變。這是關於美國對中華民國和台灣的外交承認，而美國應該繼續與中華人民共和國作為一個主權政府接觸，美國對2300萬熱愛自由的台灣人民，及其合法的民選政府的外交承認，不能再被忽視或被視為次要的。我認為，美國政府應該立即採取必要，且早就應該採取的措施，做正確而明顯的事情，即給予中華民國台灣，美國的外交承認是一個自由和主權國家。

看在老天的份上，這呃、這不是關於台灣未來的獨立。這是關於承認一個明確、已經存在的現實，這是現實，這是事實，這個現實是您們過去和現在的許多領導人已經明確表示，台灣沒有必要宣布獨立，因為它已經是一個獨立的國家。

它的名字叫中華民國台灣，美國人民和政府應該乾脆接受這個從根本上講正經的道義，這很容易。台灣人民繼續走這條自由民主和主權的道路，值得世界尊重。

您們是全亞洲最有活力的民主國家，站在當今自由與暴政鬥爭的最前端，我們應該給予支持。我相信，如果自由和民主仍有機會繁榮，台灣必須得到美國的支持。我指望它，我相信這對台灣人民和對美國人民一樣重要。我以前就說過，美國對台灣的支持是跨越黨派。台灣是國防的重要夥伴，最重要的是建立威懾。它位於我們從日本到韓國、菲律賓和南海的防禦範圍中間，失去台灣將直接危及我們在美國的重要國家利益。好消息是美國現在已經意識到，中國不僅對美國而且對整個世界構成的威脅。引導您的知識和戰略傳統，純屬天意、您現在對全世界來說是無價的。台灣有最精明、最豐富的經驗和最有效的工具，來對付中共這個宿敵。這個世界其他人也正因如此，可以從台灣人身上學到很多東西。正是今天全球對中國威脅的覺醒，使台灣成為世界公認的好力量，也確實激勵了中國大陸的許多人。如果有一天民主來到中國，我們都祈禱最好和最有效率的伙伴，無疑就是中華民國台灣。在我回答問題之前，我有一個最後的想法。您應該知道我是多麼深信，台灣在美國的未來是相互交織的，它們是相互交織的。因為我們熱愛自由，也因為我們的利益、我們的安全外交和經濟利益是難以置信的一致。我們每個人都致力於確保台灣海峽，乃至整個印太地區的和平關係與穩定。我們致力於這一承諾，這是川普政府對世界，這一關鍵領域採取措施的核心。我們知道，台灣的安全完整性，對於現在和未來的這一使命仍然至關重要。台灣和美國按照我們的價值觀和原則結盟，我們都完全擁護民主和自由市場。我們相信、我們相信每個人與生俱來的尊嚴；並理解政府的存在，是為了為服務人民，而不是相反。今天，您們台灣展示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精彩例子，並通過技術和公共衛生，為全球經濟做出了巨大貢獻。無論是在台北，還是在我的家鄉堪薩斯州威奇托，這對我們中的許多人來說都是一種鼓舞。應該公正地慶祝台灣的繁榮，正如我們共享的原則。 我們必須繼續共同加強我們的關係，並且必須繼續努力加強這種關係。 我知道您會那樣做。 謝謝您今天與我同在， 我期待著我們的對話。 願上帝保佑台灣這個特殊地方的每一個人。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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