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標題【民報】【專文】從歐陸文學看台灣文學的進程與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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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文】從歐陸文學看台灣文學的進程與展望

 2021-12-13 16:45
作者指出,歐陸文學來看,奠基於對「人性」的深刻描摹及探索,並且縱使過了好幾個世紀,依舊如此熟悉與雋永。示意圖/擷自網路,民報合成
作者指出,歐陸文學來看,奠基於對「人性」的深刻描摹及探索,並且縱使過了好幾個世紀,依舊如此熟悉與雋永。示意圖/擷自網路,民報合成

什麼是文學呢?文學,代表著人類活動的過程中,留下的璀璨精神!聽起來很抽象,但用另一種方式說,文學就是時代的「精神」與「價值」。也在轉瞬的過程中,形成獨特的風格與特色。

從歐陸文學來看,其奠基不外乎對於「人性」的深刻描摹及探索,並且縱使過了好幾個世紀,依舊如此熟悉與雋永。以希臘文學做為開端,荷馬史詩佔有重要性地位,《伊里亞德》裡頭提及的特洛伊戰場,在此刻的台灣海峽,仍然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警示」作用。尤其,特洛伊木馬屠城的最後一幕,至今想起還異常震撼,也難以置信!

英國莎士比亞的文學,囊括了四大喜劇與四大悲劇,堪稱窮舉了各種「社會樣態」的精妙之處。《羅密歐與茱麗葉》闡述了在兩大世仇家族中,個人難以容身的困境,以及宿命論的悲劇,最終只能透過男女主角的相愛相逝,來尋求一個幻象性的和解。而《哈姆雷特》則是從三位喪父的青年中,探討了對於生命觀的抉擇,例如:王子裝瘋,為了替父王報仇;歐菲莉亞在遭遇父親遇刺的悲慟情緒,以及對於王子的感情間拉扯;雷爾提為了父親與妹妹的死,而親手殺死了王子。這三人面對死亡與復仇間,在親情、愛情與仇恨中,各自解脫了!

法國文學,在衝擊的時代中,帶來一股哲思與探究生命的依歸。《悲慘世界》裡頭的尚萬強,反映出由罪惡走向一步步重生的過程。顯見,真正罪惡的不是偷盜之人,而在體制中自認為正義者,也並非正義。人性的光輝是在黑暗之中,依舊保有著善與愛的一面,這是法國文學不斷提及的重要性!或許,狂暴的法國大革命帶來了失序與恐懼,但也在混亂之中,看見一抹希望。

德國文學,在悲劇中尋找新生。歌德與席勒是德國狂飆突進的代表人物,除了反映德國的莊園與封建社會外,更擅長用書信體來針砭時弊,《少年維特的煩惱》不僅只是愛情故事,也是對時代的控訴與青年歌德的無力!這段進程,歌德以「浮士德」為其一生的經歷與遭遇做了最佳註解。席勒,則是在美學的場域中飛馳,用感性的聲蕭,做出時代的回應!

到了19世紀的俄國文學,寫實主義成為當代的主流。屠格涅夫、托爾斯泰、杜斯妥也夫斯基,是俄國三大文豪,構築起俄國文學的黃金年代。《父與子》、《戰爭與和平》、《罪與罰》,兩端並列的對照,是俄國小說家的特色。就是如此具有衝擊性的顯像,才讓理性主義的父親與虛無主義的兒子間的巨大鴻溝大大地勾勒出來;以及,文化上憧憬法國的俄國貴族,在拿破崙進攻之下,美好想像一路破滅的現實殘酷;在替天行道的正義之行,與面對自身良心苛責下的終極救贖。歐陸文學,在時代中,烘托出人的可貴與獨特!

那麼,台灣文學呢?台灣文學不應該是考據學,也不應該是妄自菲薄的唾面自乾。台灣文學,也從過往的悲情,諸如:賴和的《一桿秤仔》、楊逵的《送報伕》,走向王家祥的《倒風內海》、陳耀昌的《魁儡花》。這是一個自信的民族與對於土地認同的過程,也從悲劇小人物,進而建構一個大時代的史詩聚集!有幸,身在這個多元而美麗的時代,盼能夠承先啟後,奠基起台灣文學的根基。


作者認為台灣文學已從過往的悲情走出,展現一個自信的民族與對於土地的認同,示意圖/擷自網路,民報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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