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文】蔡英文的人格障礙

（一）蔡英文給我的觀感

第一次看到蔡英文這個名字是在2008年5月讀到她當選民進黨主席的新聞時。同年夏天她來美國北加州募款時，我第一次從遠處看著她，聽了一場很單調乏味，了無生趣的讀稿演說。 只記得聽到她說要拿出民進黨上街頭的看家本領來對抗馬英九，我就受騙捐錢支助了（但是她當主席後就把民進黨上街頭的本領去除了）。幸好幾天後就有前輩提醒我說，她從2000年當陸委會主委時就很親中了，曾公開說過自己是中國人，未來一中是唯一選擇 [1] 。而後我就仔細的觀察她的行徑，很快的發現以下許多很不尋常和不健康的行為舉止如下:

1. 她不但演講時總是看稿，連去廟寺向神祈福講兩句話時也得看小抄！不但是名符其實的空心菜，更是政治圈內絕無僅有的讀稿機！讓我對她的資歷產生莫大的懷疑。少數沒有看稿演說時，她就會習慣性的邊講邊用手頻頻的指點著聽眾，好像在教訓一群小孩。

2. 她被訪問時目光很少和鏡頭，民眾，或記者接觸；她表現的很不自在，眼神不定，閃爍其詞，好像在怕，在躲，在隱藏什麼，給人一種言不由衷，不值得信任的印象。是不是因為受訪時沒有稿子深怕講出內心話？

3. 她不苟言笑，不然就是尷尬彆扭的，硬擠壓出來的假笑容 [2]。少數可以看到真笑容時就是在家當貓狗奴的時候。她的眼神和口氣總是讓人覺得冰冷，不友善。在網路照片或影片裡經常可以看到她抿嘴，撇嘴，或噘嘴等怪異的嘴部表情，代表著不耐煩的神情。她應該是個易怒，不快樂的人。

4. 和馬英九一樣，她好像經常是孤家寡人一個，很少和家人在一起。但是我們經常可以看到她和貓狗的新聞和YouTube影片，難怪她會說在離家時最想念的就是竉物們。想必她是一個沒有親密親朋的孤獨者；在家當貓狗奴好像是她人生的第一要務和樂事。

5. 她很少表明對重要議題的立場，而只會唱高調，打嘴砲，講空話，講幹話，讓民眾無法知道她內心真正在想什麼。例如，不用和別人爭，那些別人不做，我來做；我會承擔一切後果；我會站在最前線，替台灣人擋子彈；勞工是她心中最柔軟的那一塊；如果政府沒聽見可以拍桌，但後來卻改罵：去跟你老板說，等等等不勝枚舉。可見她對人對事的冷漠，缺乏人性，同理心，和同情心。

6. 她幾乎從來不承認錯誤，很少道歉，好像沒有自省的能力。應該是自認為自己很完美，一意孤行，生活在真空裡，應該沒有主動請人給她建言。例如，檢討去年地方選舉慘敗時，她怪人民跟不上改革的步調；當四大老的公開信奉勸她放棄連任時，她回應說不知自己錯在那裡 [3]。又如，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演講和溝通能力爛到不行，而且完全欠缺領導力能嗎? 竟然還敢自誇是個最會溝通的總統，掌控著一個有史以來最會溝通的政府 [4]！

（二）複習兩篇探討蔡英文個性的文章

以上針對蔡英文的言行和肢體語言所做的心理推演和一篇2011年北京作家陳文菁的文章〈蔡英文政治性格的觀察與思考〉(此後簡稱為陳文） 有部分雷同 [5]。陳文提到：「陳文茜對蔡英文的描述：『站在山峰高處的一隻野豹，攻擊性強』，『有著天生的自信、專業領域的執著，看似清純，眼神卻跟豹一樣，駝著背，穿著深色外衣，讓男性立委看了退避三舍』。」又如「蔡英文說話多實問虛答，不停的彎彎繞，就是讓你不知其所云，有媒體冠名之『廢話神功』。這既是她操作空間的策略運用，也是確保其實際利益不受損害的擋箭牌。在多數情況下，彎彎繞一定是另有隱情，所以她不願說出真話，因為她知道她的真話與選民的期望相反，說了真話會對她不利，並且也就沒有操作的餘地了」。再如：「所謂矯情，包括恃寵而驕，任性且聽不得批評；不太肯認錯，為此便必須要狡辯與說謊；一旦遭遇挫折，便報復心強。她的成長經歷基本上一路順遂，家庭的寵愛與民意支持集於一身，優越感強，自信到自戀的地步，特別是她絕不允許別人壞了她的好事，絕不允許別人在她的專業範疇內挑釁。她聽不進批評，慣於推卸責任，更別提忍辱負重了。她對民調指出她的民意支持度下降的回應是，『這段時間也沒做錯什麼事，短期間內民調差那麼大，應該去問民調執行單位』」。此文也嘗試從她的身家背景和成長環境來解釋其心路歷程和政治風格的演進，的確是一篇很值得參考的好文章。例如：「從蔡英文的自述中得知，其母是側室，且至今沒得到名分，這影響到蔡英文的性格和行事風格。除了從她母親身上學會了以隱忍來『成就一些事情』之外，筆者感興趣的是她的危機意識與攻擊性」。又如：「出身商人之家的蔡英文受益於『商人思維『的薰陶，從政後日益彰顯其惟利是圖的投機面」。

另外一篇吳公亮所寫名為〈診斷「蔡英文是怎樣的一個人？- 剖析台灣細姨文化的深層結構」〉的新文章[6]（此後簡稱為吳文） 有更詳細地提到：「偏房的子女從小就是被霸凌、欺凌、歧視的可憐蟲。因而從小畏畏縮縮，沒有自信心，凡事低調，遇事怕事，說得好聽，是內斂，其實是凡事不為天下倡，不敢當老大，崇尚老二哲學。這也是身為第四房么女的蔡英文，每次對軍方講話，老是要強調『我身為三軍統帥…如何如何』，你有聽過蔣介石、蔣經國、李登輝、陳水扁及馬英九等等一票總統，強調他們『身為三軍統帥』嗎？相信一次也沒有。中國流亡美國的作家曹長青，在政經看民視爆料：為了要否接美國總統川普的電話，蔡英文足足考慮兩個禮拜。聽聞此一消息的人，無不震驚駭異不已。但是，對研究「台灣文化」深層結構的人來說，這是典型的『偏房』及其『么子女』的正常表現，一點都不令人意外」。

（三）簡介被動攻擊型人格

至此我們對蔡英文的瞭解都止於這種粗淺和片面的觀察與推演，而沒有更深入，更全面性和系統性的探討與掌握。例如陳文把種種荒誕不經的蔡氏言行籠統的歸納為「被寵壞了的孩子特有的性格特點」[5] ; 而吳文則把這些言行歸諸於所謂的古台灣「細姨文化」的深層結構 [6]。所幸這種情況最近有了突破；今年四月的某一天我突然心血來潮回想起4-5年前一位同事好友曾向我提起「被動攻擊型行為」 （Passive-Aggressive Behaviors）。有了這個靈感，我就到處去找這方面的資料和文獻，也很快的收集到了許多相關資料 [7-20]。有關PAPD的心理學研究從1945年發跡至今已有74年；所累績的相關經驗，數據，和瞭解已然深厚。大致瀏覽了這些文獻中所講述的被動攻擊行為特徵後，我馬上感覺到蔡英文的所有言行都合乎各種被動攻擊行為的特徵，進而斷定她可能患有被動攻擊型人格障礙（Passive-Aggressive Personality Disorder, PAPD。（此後採用這個PAPD簡稱）。例如，在「你不爽，為什麼不明說?」一書中提到四種人類最根本的溝通風格: 1. 消極型（passive style） – 即逆來順受型；2. 侵略型（aggressive style） – 即強勢凌人鴨霸型；3. 被動攻擊型（passive aggressive style） – 即間接攻擊型；4. 果決型（assertive style） –互信直接型 。書中序言中寫到: 「被動式攻擊的行為不只一種，從無聲的抗議到充滿敵意的挑釁不一而足。基於不明的原因，對多數人而言，在人類所有的特徵與行為中，被動式攻擊是最棘手的一個」[16] 。

百度百科對PAPD的定義如下：「PAPD是一種以被動方式表現其強烈攻擊傾向的人格障礙。患者性格固執，內心充滿憤怒和不滿，但又不直接將負面情緒表現出來，而是表面服從，暗地敷衍、拖延、不予以合作，常私下抱怨，卻又相當依賴權威。在強烈的依從和敵意衝突中，難以取得平衡。1994年美國「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DSM） 將此類型列為應進一步研究的障礙。」[17]  根據WIKI百科，PAPD往往是從小在抑制脾氣和挫折感的家庭環境裡養成的。在這種家庭成長的小孩必須學會壓抑情緒；因而學會用其他間接的方式來表達，來舒壓。因為沒有自我表達的習慣和能力，那些學會隱藏敵意的小孩往往缺乏自信心。長大後變成表面有魅力但卻包藏禍心的人[18]。PAPD的人口比例大約是3.3%，而且有女性居多的傾向 [19]。因為只佔人口的小比例，一般人不會遇到這種人；縱使遇到了，也不知道他們心理有病，他們好像總是很被動，很無害，但言行之中卻總讓你不舒服，覺得隱藏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攻擊性。當然患者本人更不可能自覺自己有病。可能因此一直沒有人提出蔡英文可能患有PAPD，雖然多年來一直有很多人對她的言行感到極端的困惑。很難想像4-5年前當我第一次聽到PAPD時竟然沒有很快聯想到蔡英文。

七個促使人們採取被動攻擊的原因如下：（a） 怕發怒時會受到輿論的譴責；（b） 經過掩飾的敵意就不會引起注意；（c） 採取被動攻擊遠比培養自信容易得多，當然也是一種不成熟的表現；（d） 被動攻擊行為總能找到合理化的藉口；（e） 用作報復手段簡單易行：它既難以被當場揭露，又無法通過人事條例界定，使之成為工作關係中完美的侵害手段；（f） 被動攻擊不需通過肢體打鬥就能達到傷害他人的目的；（g） 被動攻擊有明顯效果，透過目標對象的反應自己的憤怒和沮喪得到宣洩 [7]。

我從多篇文章 [7-20] 和兩本書 [15-16] 裡所講述的PAPD的特徵歸納出以下六大重點：

1. 為了怕麻煩，避免正面討論和衝突，表面同意或服從；但是在暗地裡會以拖延、敷衍、不予合作、破壞等方式妨礙工作。甚至會使用種種隱晦的攻擊手段，包括侮辱，報復和暗算，即有如「棉裡針」或「披著羊皮的狼」的壞心眼。

2. 不但懦弱、沒信心、沒主見、優柔寡斷，而且有很強的自卑心和依賴性；但表面上卻很逞強，總是處於一意孤行和絕對依賴的矛盾中，也就是外強內弱有如「披著狼皮的羊」。這種人多數性格內向、孤癖、心腦狹窄、好記仇、不解人意，不善與人交往。因為内心的矛盾和不平衡而導致對上級，對比自己強勢有自信的人，和對比自己優秀的人（包括自己的親人，朋友，配偶，和導師） 產生嫉妒心或仇視心。可能會對一般人不經心小事感到不爽，而記仇。甚至會有不惜過河拆橋，恩將仇報的舉動。

3. 為了省得麻煩，沈默以對，不做正面回應，不理不睬，以退為進，好像是個極端傲慢的人。克制住溝通的衝動是另一種表達憤怒和通過被動展現權力的方式。大部分的人，包括有PAPD患者本身，都不知道其實沈默也是攻擊。患者不自知，為了省麻煩而走陰的，會導致更多麻煩和傷害。

4. 撒謊成性，表裡不一，模稜兩可，以免被別人知道自己真正的感受和算計。他們會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不悅，也就是所謂的「憤怒的笑容」(angry smile） 或 笑裡藏刀。他們始終通過這些方法來確保對他人的暗中控制，但同時又可以把控制慾強的罪名怪到他人的頭上，即做賊喊抓賊。

5. 操縱控制，不守規則，酷愛權力，痴迷於贏。PAPD的人從不會直接提出要求，他們採取操縱的策略來讓需求被滿足。倘若想讓別人幫忙搬一個箱子，他們就會抱怨，「把那個箱子背上樓的話估計我的背就廢了」 他們不介意別人的抱歉或同情 - 只要結果是他想要的就行 。

6. 永遠是別人的錯，永遠是無助無辜的受害者。一個有PAPD傾向的領導者經常是個患得患失的悲觀和失敗主義者；他一來怕失敗，二來更怕成功，因為大家對成功的期待給他很大的心理負擔。而且一但有了成功將會帶來更高的期待和壓力，所以他會故意的托延進度，到頭來必然一事無成。當然PAPD 患者也會因為得到高聲望的領導地位而得到快感，但他畏懼承擔責任。當事情敗壞時就會找其他人出來當替罪羊 [20]。

（四）蔡英文患有被動攻擊型人格障礙嗎？

綜合以上對蔡英文和對PAPD的認知，我們不但可以順理成章地把本文前三段所提到的種種令人匪夷所思的蔡氏言行斷診為被動攻擊。也幾乎可以把她從政以來所說過的每一句話，所做過的每一件事情都用上述六個PAPD的特徵去做合理的解析和歸類。換言之，有了PAPD的基本認知，我們不但可以不再被她隱晦的言行所誤導，而且將可以猜測到她可能的算計。我已學會把她的話反過來想就大致對了，例如：當她嗆自己飽受攻擊和賴清德沒有誠信時，就是假裝自己無辜受害，也就是做賊喊抓賊；謙卑 謙卑 再謙卑 = 霸道 霸道 再霸道；我不却戰 = 我很怕戰；民調會贏 = 會輸；我身為總統和三軍統帥 = 我實在沒資格當總統和三軍統帥；我站在第一線 = 神穩少女我躲在後面；司法改革 = 司法不改革；年金改革 = 年金假改革；站在你面前的是蔡英文，不是陳水扁 = 不要煩我，自己去找阿扁理論；政府聽不見可拍桌 = 但不可以拍我的桌，等等等以此類推。又如吳澧培在「政經關不了」節目裡受訪時提到，在發表四大老公開信之前，曾私下建議她最好放棄連任以確保民進黨能繼續執政，但她沒有正面答應，卻回：「既使犧牲民進黨（她）也要為台灣打拼」[21]。這個回應代表著她中心的不悅和回拒，也可能打算採取反抗的行動；也代表著她無恥地把「蔡英文」和「台灣」畫上等號。以此類推，她可能會理直氣壯的說「既使犧牲言論自由，也要為台灣打拼」才會把政經看民視斷播。同理，她也可能說：「既使犧牲民進黨總統初選，也要為台灣打拼」。難道她的「為台灣打拼」= 「危害台灣」？從她違背765萬民意而強渡同婚案看來，她可能已知道自己不可能連任，但還是硬要參選連任。她參選的真正目的難道就是要犧牲民進黨，要和民進黨同歸於盡？想到這裡，不禁讓我毛骨悚然！

正如吳文所述，生為庶出么女，成長於富商大家庭的她，一出生就淪為家中各種錯綜複雜的政治角力下的受害者。小四的女兒，讓她從小就處於最卑賤的地位，不敢公然表達情緒和意圖，不敢正面衝突或正面解決問題；因而導致強烈的自卑感，使她失去了自信心，而且加害者都是自家人，使她幾乎對所有家人（母親除外） 喪失了安全感和信任感，甚至產生敵意。可能因此間接的陪養出她「內鬥內行，外鬥外行」的傾向以求自保。沒自信和安全感使她在沒稿的公開場合裡感到焦燥不安；為了報復和成就自己，她會不擇手段，例如詐騙、造謠、推託、抹黑，唯利是圖！簡言之，她的心路歷程起源於自怨自艾，進而導致自卑感的形成，進而喪失自信心、信任感、和安全感，進而產生嫉妒心、仇恨心、和報復心。

蔡英文的仇恨心在處理有關阿扁的事務上表露無遺。2008年她上任黨主席時就和阿扁切割了；2009年說阿扁總統的人權，跟他在司法上程序上的權益，我們一定會全力聲援，民進黨會負這個責任，不會讓挺扁者孤單 [22]；2013年阿扁再度申入黨時也沒有支持；2014年她因為有求於扁才第一次去探監；2017/9 回應還沒有上任閣魁的賴清德所提出赦扁的問題時說她會處理扁特赦提案；2017/9/24 民進黨開全代會討論表決特赦阿扁提案時，她卻公然帶頭作弊故意不讓此案通過，事後還偽造開會記錄，一手遮天地把此提案做掉 [23]；2019/3/1為了拼立委補選拜會扁媽，以防扁媽去為脫黨參選的陳筱諭站台，還再度騙扁媽說赦扁會處理。2019/5/21 當被問到若連任特赦陳水扁？她回應: 法律條件要滿足，另外一個就是社會對這個事情的看法。可是她違反765萬民意強渡同婚法案時，怎麼都沒有考慮法律條件要滿足以及社會對這個事情的看法？不想赦扁就不要找藉口，令人不齒，令人氣憤。她可以不顧765萬人的反對，你想她會在乎仇人阿扁的生死嗎？蔡英文對待一路提拔她的阿扁的態度可以說是過河拆橋，恩將仇報。

問題是為什麼她會這般的仇恨阿扁？這個難題終於有了很簡單的答案：可能是因為個性衝突。像阿扁這樣強勢、有魅力、有能力、有自信，直言不諱的人很容易無意間就激發蔡英文的被動攻擊情緒，產生嫉妒心和反抗心，而釀造出她的潛在敵意。另一個可能的答案是她是統派，她主張未來一中是唯一選擇 [1]。從她三年執政的走向看來似乎是如此：例如，放任五星旗，封存兆豐案，不敢赦扁，任用老藍男，反對台灣正名，搞假司改和年改，以此類推 [24]。她知道台灣人(包括她自己） 欺善怕惡，她不怕台灣人的批評和攻擊；但她很怕高級外省人和共產黨的攻擊和造反，因為只有他們有能力發動像紅衫政變般的強大反抗。所以它只做迫害台灣人的事，不敢做任何得罪KMT和CCP的事。

最後讓我透過PAPD的鏡片來檢視蔡英文的用人考量。她一上台就因任用了許多「老藍男」而受到很多批評 [25]。當被問到為什麼用那多藍營的人當閣員時 [25a] 和為什麼用葉俊榮和「放管」時她都答以: 「因為綠營或民進黨沒有人才」[25b]。最近名台灣文史學家管仁健在政經關不了節目中提出完全不同的看法：如果是國民黨執政，李大維和管中閔這樣的人(國民黨的邊緣人）是爬不到這麼高的位置的；像管中閔這樣資歷（平庸） 的人，其實要在其他國立大學當校長都很難。又說到：蔡英文就是要用這樣(邊緣和平庸）的人，因為這樣的人才會真正的感激她，而且才也沒有能力造反，即乖乖聽話牌 [26]。管仁健的看法合乎上述PAPD患者的心理特徵：避免任用有能力的人。另一個蔡氏用人的算計是任用非民進黨員可以減少黨內八卦、醜聞、紛爭、和內鬥的風險，正如「好兔不吃窩邊草」的心態。顯然滿足個人的控制慾以鞏固自己的領導地位就是她用人的最主要考量。

總之，蔡英文的身世和言行分別和被動攻擊型人格的起源與特性吻合：她經常間接表達潛意識的情緒和敵意，包括不負責任，自以為是，永遠沒有錯，和無盡的說謊、抱怨、推托，抹黑，破壞等等。我深信她患有嚴重的PAPD。有了被動攻擊行為的基本認知，我們就可以輕易的解讀她模稜兩可的言行，也就不會再被迷惑和誤導。換言之，只要掌握了PAPD的照妖鏡，蔡英文就馬上現出原形。她的確是一個不一樣的總統，因為患有PAPD的人是不受歡迎的，不太可能變成一個公眾人物，因此我在網上還沒能找到任何一個患有PAPD的總統或高層政治人物。她一生都在扮演著雙面人的角色，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怨恨，讓她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也為台灣帶來了莫大的災禍。蔡英文要是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應該放棄參選連任，然後去看心理醫生接受長期治療。

參考資料：
1. (a）2000年5月29日，蔡英文女士承認自己是中國人（b）看17年前的報紙 蔡主委打臉蔡總統 
2. 假笑與真笑的不同點有7個！「微表情」 情緒心理學 新書轉載
3. (a） 震撼！吳澧培4大老發公開信 逼蔡英文放棄連任；（b）蔡英文質問李遠哲「我做錯什麼」？傳元旦密會不歡而散 ;
4. (a）解構蔡英文領導與用人的執政危機  ;（b） 林維熊觀點：蔡英文總統的領導力 ;（c）蔡英文的三個平庸【沈政男觀點】 ;（d）還是最會溝通的總統？蔡英文：我依然是如此;（e）最會溝通的政府 架起史上最高的拒馬;（f）2016年最大謊言？網友們直指蔡英文 
5. 蔡英文政治性格的觀察與思考
6. 診斷「蔡英文是怎樣的一個人？」　
7. (a）被動型攻擊人格｜令人惱火的人格特質  ;（b）7 Reasons Why People Use Passive Aggressive Behavior　
8. 你意識到你的沉默是攻擊了麼？
9. 你身邊有這樣的人麼：看起來很無害，其實卻在攻擊
10. 揭開偽善的面具：「被動攻擊型」人格的九個特徵 
11. 你身邊有這種人嗎？七種最常見的「被動攻擊型行為」特徵
12. 什麼是被動攻擊型人格障礙 怎麼與被動攻擊型同事相處
13. 12 Ways Your Passive-Aggressiveness Is Slowly Killing Your Relationships 
14. How Passive-Aggressive Behavior Destroys 
15. 薦書｜你身邊有沒有披著羊皮的狼？ https://kknews.cc/psychology/4p63qzv.html
16. [讀書筆記]《你不爽，為什麼不明說？》(Andrea Brandt著）
17. 被動攻擊型人格障礙
18. Passive–aggressive personality disorder 
19. Passive-Aggressive Personality Disorder（Negativistic Personality Disorder) 
20. The Passive-Aggressive Leader
21. (a）【專文】殭屍蝸牛;（b）自由廣場》（金恒煒專欄）真要民進黨陪葬？ 
22. (a）靜坐結束 挺扁民眾未散 蔡英文喊話 ;（b）靜坐結束　挺扁民眾不走
23. 2019 3 23【政經看民視】民進黨蕭永達前議員現身說明全代會如何腰斬台灣的民主
24. 觀點投書：誰說蔡英文民進黨不會賣台？
25. (a）【專欄】專訪前資政吳澧培先生  ;（b）律師爆總統曾說「管中閔讓他做就好了」 府發3點澄清駁斥 
26. 政經關不了（完整篇） 2019.05.11 starting at 0: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