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戰之後,在我成長的台北北投,鄕下小鎮的電影戲院,上演的多半是不帶配音的老電影,黑白默聲片。小學時記憶深的有中國的「火燒紅蓮寺」、美國電影「王哥柳哥—勞萊與哈台(Laurel and Hardy)」,或是卓別林(Charlie Chaplin)的短片笑劇。卓別林的笑劇不少,但僅存在我的記憶裏有「玻璃修理匠」的故事。當然我童年時,不會識知英語的片頭主題,或是拍攝的年代。
笑劇的內容,卓別林是個窮玻璃匠工,他沒有店舖。我們可以意識到就是工業化以後的國家,如英、美等國,在二十世紀初,做為上街叫賣的小販仍然存在。就是1945〜50 年代左右,二戰後物資貧乏的台灣,在小鎮有磨刀、補鼎(鐵鍋)的遊動匠工,推車小販等等。玻璃匠卓別林的故事背景大概是在美國的小城市。他有一個兒子,頑童的樣子,那個時代,連小孩都流行帶鴨嘴帽。卓別林作遊動的窗戶玻璃修護工,大概生意非常有限清淡。不要緊,卓別林有一個妙計:他在上街必須叫喚「修理玻璃窗門哦!」的工作以前,先派遣兒子上街。小鬼兒子收集石頭,放在袋子裡。這小鬼小心翼翼地,避開路人注意,挑選適合的住宅,拋飛㧒去小石頭,打碎玻璃窗戶後,趕快遁覓。大概隔了一段時間,老爸卓別林就推動他運呼叫賣的「玻璃修理車」,沿走與小鬼兒子約定的住宅街路,大喚「修理玻璃哦!」,「誰家要修理玻璃啊?」
上面的記憶,使我連想起現在流行正髙鋒的「武漢病毒」(SARS-CoV2),它毫無疑問的發源自中國。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研究所(大門所址名稱是郭沫若的筆跡)也僅距離擴大傳染的漢口大巿場只有二、三十公里的地點。這個硏究所的規模之大,超過我以前認識所及,雖然我三十多年前早知道,該所與加拿大的大學,或是生化科技研究機構有互相交流訪問合作的關係,我現在始認知該硏究所已經有六十五年的歷史。如上提及,該所設立時是大喊毛澤東是中國人民的「太陽」,名文人郭沫若氏當中國科學院長的時代。郭沫若是少為人知的日本九州帝國大學的醫學士,元配是日本人。1965年,在文化大革命的前年,我在日本留學時的指導老師—大阪市大久保田尚志教授(見附註)受邀請訪問中國,他們一行三人受郭院長的宴會招待,久保田教授並且受贈郭氏的書法,文寶寫作「要保衛健康必須預防病毒,要保衛科學必須預防科學的逆用」。
「武漢病毒」極可能意外漏出
我們現在知道,武漢病毒硏究所在2020年以前,曾經作菊頭蝙蝠病毒的基因序列的研究,也發佈過科學報告作「基因逆向操作」(reverse genetics),這個問題不就是郭前院長所謂的「科學的逆用」嗎?我們可以相信經過針棘(virus spike)蛋白質結構調整的病毒,「極可能」意外漏出的。雖然中共政府或是「蝙蝠女俠」Bat Woman 石正麗研究員極力否認。但是武漢病毒硏究所機構龐大,實驗室衆多,人民解放軍的參與運作,進行「生化武器」的研究,可能是無法避免的。因此,病毒漏出的管道也不只是一個。過去一年半以來,中國政府的阻礙調查病毒感染來源,不就是俗語的諷刺「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作為似的嗎?郭沬若氏半世紀前的警告不就是成真了嗎?既然病毒發生自中國,其後又大力推廣疫苗外交及生意,使我想起卓別林的「玻璃匠」電影故事。習近平領導人的作為不是很像玻璃匠卓別林嗎?
作者指出,經過針棘(virus spike)蛋白質結構調整的病毒,「極可能」意外漏出的。示意圖/擷自BBC中文網、人民網,民報合成
附註:久保田尚志博士是日本有機化學的理工系開宗教父真島利行教授(東北帝大教授、大阪帝大校長)的最後門生,與前台大名化學家野副鉄男教授(回日本後就任東北大學)同一教室出身,在日本其他有農學及藥學兩學派。台大化學系統的名望,除了發展自日治時代的基礎外,有錢思亮校長的後援(有機化學家,美國名學者 Roger Adams 的學生)。大阪市大(前大阪商大)初創為綜合大學時代,非常活躍,醫學院是前台大教授故小田俊郎博士(台大附屬醫院首任院長,醫學教育家堀內次雄女婿)創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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