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理最近的演講,我有觀察著:波羅地海國家推動「正名制憲」這條軌道,民族意識是撐鐵支路的柴箍(支那話:鐵軌枕木),民族主義是「正名制憲」火車的動力。
民族意識是個人對所屬民族的認同感,以及對民族整體的感情,所累積的思想能量。民族主義是一個民族為著追求共同願景,所發展的核心理念和行動準則。
每一個在台灣生長的台灣人攏會自然產生台灣人意識,意識的深度和強度隨個人的生活環境和思想塑造會有程度上的差別。當個人的台灣人意識提升到對台灣獨立建國有所期待,嘿才達到台灣民族意識的層次。
台灣人李登輝先生做「赤藍虎口下的總統」,敢請「老賊落台」,敢推「總統民選」,敢講「特殊的國和國關係」,雖然伊並無清楚啥是「民族」,卻無疑問伊有真強的台灣民族意識。
李、扁都具台灣民族意識
台灣人陳水扁先生做「赤藍槍口下的總統」,在情勢逼伊發表失氣的「四不一沒有」了後,知影著尋機會嗆出「一邊一國」,並宣布「終止國統會和國統綱領」,雖然伊嘛無清楚啥是「民族」,卻嘛是露出台灣民族意識。
台灣人蔡英文做「敬畏赤藍權貴的總統」幾乎無台灣人意識,嘛看無台灣人。伊用「維持現狀」做藉口阻礙台灣正名運動和台灣的正常化,按呢來展示伊對外來的赤藍假「支那民國」體制的順服,同時嘛對之共綁匪拍「無改變台灣屬支那」的信號。蔡英文的「總統作為」相當反應伊處理「論文門」的動物性生存思考方式。
咱閣翻頭看波羅地海國家成功掙脫蘇聯獨立的歷史。三國人民長期在外來勢力的壓迫統治下,無放棄民族意識的傳承,無放棄出頭天的向望,忍耐等待翻身出手的機會。原來在三國由俄裔移民壟斷的共產黨組織,到1970年代後期,在地人黨員開始佔超過50%,有機會靜靜推「本土化」抵抗「俄化」的清洗,鞏固民族意識。
1985年蘇聯推出上少年有改革準備心的戈巴契夫總理,三國人民抓著伊「開放、自由」的施政環境,開始啟動民族主義的鬥爭,民間團體開始出現,對軟性無敏感性的議題,一步一步進入敏感的政治和主權議題。
1988年6月16,戈巴契夫任命,公認較有開放心胸的駐尼加拉瓜大使,愛沙尼亞本籍的眉農哇拉斯(Vaino Valas),為愛沙尼亞共產黨總書記,取代在位十冬,橫霸固執、無受歡迎的俄籍老總書記。哇拉斯一上任,著公然廢棄官方的俄語,用自己的母語向共產黨中央委員會講話,這個行動捲起三國民族主義者的激動情緒,因為三國的語言長期受壓迫。
宣示愛沙尼亞法律位階高於蘇聯
1988年11月,哇拉斯主持的「愛沙尼亞最高蘇維埃」議決《愛沙尼亞主權宣言》,宣示主權並宣示愛沙尼亞法律比蘇聯法律的位階較高。這個議決震動了克里姆林宮,蘇共中央緊急調哇拉斯到莫斯科報告。哇拉斯當面解釋講:愛沙尼亞人是要求高度自治,並無意思要脫離蘇聯。伊趁機會向蘇共頭人警告:對波羅地海國家動用武力,會嚴重破壞戈巴契夫的改革進程,嘛會失去西方國家的信任和支持。
西方國家確實有影對戈巴契夫的改革充滿期待,希望可以結束冷戰對立。所以,雖然西方國家一直無承認蘇聯擁有波羅地海國家的主權,卻嘛希望波羅地海人民呣通破壞現狀製造麻煩。在這種無真友善的國際環境下,1989年8月23波羅地海人民手牽手結成震撼人類社會的600公里「自由人鏈」,哇拉斯在遐高舉民族主義向全世界宣示:每一個閣較小的民族,著有祙當被剝奪的自決權!
續落,哇拉斯順應愛沙尼亞人民的要求,將蘇聯設立操縱的「愛沙尼亞最高蘇維埃」傀儡議會1990年2月的改組,開放自由選舉。結果,民族主義者贏得絕大多數的席位,啟動了「正名制憲」恢復民族獨立的火車,短短二冬著取得勝利!
波羅地海國家由民族主義者占多數的最高議院,著是勇敢高舉民族主義,做成決議:蘇聯併吞波羅地海國家是非法的;外來的《蘇維埃聯邦憲法》和蘇聯法律祙當干涉波羅地海人民的「正名制憲」和「獨立公投」。
波羅地海人民擁有的民族獨立行動理論武器,台灣人仝款嘛有,著是:「支那民國」和赤藍假「支那民國」攏無擁有台灣的主權;外來的《支那民國憲法》和赤藍假「支那民國」法律,祙當干涉台灣民族決定台灣前途的「正名制憲」和「獨立公投」。
70%台灣人具有台灣民族意識
目前的台灣社會,有台灣民族意識的人口已經超過70%,卻因為無發揚民族意識建構台灣民族主義,結果,在外來的赤藍假「支那民國」體制取得完全執政的本土政黨,竟然自己甘願做外來體制的買辦,呣敢承擔民族責任,啟動「正名制憲」和「獨立公投」,予台灣人真正做自己台灣的主人,永久解決台灣問題。
這種悲哀痛苦的錯亂現實,深刻教示咱:大家著認真推動「台灣化」,深化台灣人的民族意識,高舉台灣民族主義,反制蔡英文三腳仔集團流失台灣機會,咱台灣人才會當跳脫水漸漸要滾的「併吞」鼎。
作者認為,前總統李登輝與陳水扁執政時都表現出極強的台灣民族意識。圖/擷自維基百科,民報資料照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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